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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星雲大師「我是佛」和黃檗禪師「即心即佛」心法的成佛可能性之理論解析
人間佛教講「我是佛」,重在承擔弘法重任,以佛的精神態度興辦各種佛化生活事業,則主觀方面讓自己意志堅定,客觀方面對社會功效宏大。從禪宗修行進路講「即心即佛」,重在一念不起,自心處在佛心境狀態,也是「我是佛」的一種表現。前者不論何時成佛,此生就做佛事業;後者亦不論何時成佛,當下就在佛心念的狀態。前者是菩提心慈悲心的當下具體操作,後者是般若實相智慧的當下具體心法,兩者相輔相成,共成人間佛教「我是佛」的最猛利法門。至於採此法門的修證者何時真正成佛,非關要務,自信最終成佛,對此之念慮,便當放下。
探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人間」定義
釋迦牟尼佛把「四聖諦」作為最初的教誨,不僅是為了向人類展示苦的根源,更重要的是給予眾生終結苦難的希望。因此,佛陀常被譬喻為「醫生」,照顧人類最根本的需求―從苦難中解脫。隨著人類在其興趣與價值上有了更廣泛的定義,佛教弘法模式的範疇也變得更多元,並促使其在生活各層面具備人本主義(Humanism)特色。本文旨在探討佛陀教義與修行當中的人本主義元素,並從中找尋其與人間佛教之間的關聯。
《華嚴經入門》第九講:十地的實踐
讓我們來談談《華嚴經》七處八會三十四品中,可稱為支柱之一的〈十地品〉。(十地的「地」為梵文 bhūmi 的意譯,這裡指的是菩薩於宗教意義上的依止處。)本書進行到此,讀者們應該看得出來,《華嚴經》是以大型宗教歌劇的方式鋪展,簡單說,就是一部闡釋佛的世界及大乘菩薩行者到達此世界的實踐方法的經典。若要深入思考菩薩修行時可能產生的問題,本品可說是最重要的章節。如先前我們提過的,〈十地品〉原來是一部獨立的經典,即使被收入《華嚴經》以後,《十地經》(Daśabhūmika Sūtra)仍在印度持續流傳了很長時間。
賺錢也是最深刻的修行
《佛教瞑想論》第五講
隨著佛教在日本流播,瞑想體系是如何在扶桑被接受的呢?本章主要以此為對象作一考察。 首先,最早記載瞑想法門傳入日本的僧傳,是日本中世時期虎關師鍊(1278-1346)所著《元亨釋書》中的道昭(629-700)傳。據說道昭是最早把法相宗傳入日本的僧侶。據《元亨釋書》記載,道昭約在653 年前後,以遣唐使身分到中國留學,並師事玄奘(602-664),約660 年回到日本。
茶文學與佛意境的交融——唐宋茶詩的考察
茶是一種至為特殊的植物,可用作治病養生的本草,亦為涵養精神的飲品。唐朝蘇敬等編《新修本草》載:「茗,味甘、苦,微寒,無毒。……去痰熱渴,令人少睡。」佛教禁制飲酒,飲茶則具消解昏沉、清醒神思、寬胸解鬱的功效,助益修行用功。又唐朝陸羽《茶經》言:「茶之為用,味至寒,為飲,最宜精行儉德之人。」說明茶葉的特性相應於清心寡欲的精進品格。茶作為精神飲品,很早就與佛教結下不解之緣,名茶好水多出寺院周邊;僧人種茶、採茶、製茶、品茶;文人雅士與學僧禪者以茶會友,茶成為一個很好的文學素材,及精神體悟的表達媒介,他們留下不少膾炙人口的詠茶文學。
聰敏靈巧,帶來人間歡喜
給人歡喜,是人間很重要的布施。除了有「聰敏靈巧」,待人接物要謙虛有禮,處事態度要圓融周遍。如何實踐呢?我想「十修歌」,就是最好的修行法門。
人間佛教的修行 ——以星雲大師「四給」思想為核心的探討
人間佛教經過百餘年的構建和實踐,已經成為佛教在現代社會生存和發展的主要形態,這一點已經成為學界和教界的共識。但是,對於人間佛教修行觀及其修行實踐的批判仍舊不絕於耳。本文以佛光人工作信條―四給思想為核心,認為,四給是一個邏輯起點即其實踐起點(信心),既注重當下(歡喜)又指向未來(希望),以與般若相應的方便貫穿其中的嚴密框架。這個框架以「給人」為導向,把修行置於工作和生活中,具有強烈的社會性。並因此認為,人間佛教的修行並不排除自修和共修,甚至說還相當重視共修的意義和修行方式,但是在此基礎之上,人間佛教更加注重眾中的修行,更加注重在眾中、在結緣中、在服務中檢驗自修和共修的成果,努力打破「把方法當成清靜之所」,從而超脫出「自己腦袋創造出的修行的那個境界」,因此提倡各種社會運動,社會活動也在此意義上而具有了修行的價值。
從《貧僧有話要說》看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最近期論定學說
《貧僧有話要說》是星雲大師二○一五年創作並出版的一部著作。這部著作在大師迄今近三千萬字的著述中,具有兩個顯著的特點:其一,這是大師因應近期台灣媒體對於慈濟功德會的指責,奮起為當代佛教護教的著 作,著述的特殊因緣使得這部著作具有鮮明的主題,具有高度的現實性及針對性。其二,這部著作也是大師臨近九十高齡口述記錄的一部著作,它非常系統地記錄了大師最近期的學思,因而是可以反映及體現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最近期論定學說的一部重要著作。
人間佛教——佛教對當代發展趨勢的因應
在我們研究和評論佛教時,當代一些修行法門可被視為是傳統佛教的革新運動。因為,這些現代修行法門都是因應眾生需求而發展出來的,皆可稱之為「人間佛教」。問題是,佛教團體如何面對這個發展趨勢?同樣的,在佛教的學術研究上,我們如何去理解和處理現今佛教出現的這種挑戰。